目前分類:小家珍說(文論短評)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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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損友們一直慫恿

一定要趁寒假去看部 [最新]、[超強]、[刺激] 的 [3D]動畫大作,

A開頭,R結尾,

還給你上一幅不敢戴出電影院的[天眼通]鏡~ (當然沒這麼魔幻)

嗯,很好

我喵了一下三台30秒的trailer,

只給兩個單字、一個預言:

"Pocahontas + Mark Twain"  in 2010

Pmarktwain 

You got it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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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西元2006年,一部<不願承認的真相>敲醒了睡夢中的世人,喚醒了他們對於地球傷害、環境保護的省思。2007年,<第11小時>的接踵而至,則在一系列如火如荼的「節能減碳」活動中,更添薪火。自然,不論其中的老生高爾,或是花旦李奧納多,其名聲則日益地水漲船高,像格陵蘭早就溶了似的。在這裡,我並不想冷飯重炒,力竭申說環保的重要,對於主要的證據,我也不銳意駁斥(也沒那能力),而是冀能在這雨後春筍的環保「三言」與節能「二拍」中,見出一源於神話,依於科技,游於玄想的科幻省言。重點不在美刺[1]之間,而是在「科」學與「幻」化處,揭櫫那糖衣下屬人的、屬靈的、盡且未竟的蜜意與存在。

 

「在某種意義上,整個神話可以被解釋為就是對死亡現象的堅定而頑強的否定。」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~卡西勒 <人論>

        援引卡西勒的箴言,我們不難發覺,種族延續似乎是文化學家們可以析得,且定義「人類活動」的最終結論與條件,面對形上、超越的「死而不死[2]」與器用、形下的「食色性也」,說明不論東西,人類在生命本質的共通性,幾無二致。對於延續種族上興致與努力,似是超乎想像地高昂。但不諱言的,如此高昂的趨力與接近無限的超越,卻絕對且必須座落在人類的有限與瑟縮中~死亡。是此,

「哲人學習死亡...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死亡證明生命...」    ~蘇格拉底

    因此,當我們將這些道理,潛移至文本中,尤其是討大眾歡欣的文本,「滅種的恐懼」變成為一種如天理一般的定理與議題,藏匿於性與暴力間,或自成一格。君不見,在科幻影展的四部展出影片中。觀眾可以接觸到幾種毀滅的符徵?記憶的消失、異族的虐殺、環境的崩解,一再一在地轉回感知的主體~「人」與「滅亡」的關係。藉由人的種種奮鬥與覺醒,反抗所有滅亡的侵害與符徵,使這個常讓上帝發笑的物種,在一個又一個劫難中,學習、成長~再延續...。

        是此,我們在<第11小時>這樣的電影中,看到了上述的情懷。彷彿地獄就在眼前,末日即是明天,用盡一切的證明、一切的數據,一切的專家警語,告訴你明天多麼危險,只為~今天如此重要!

        但是,這個「重要」誰來說呢?誰來扮演這個「專家」呢?因此,在神話的範疇中,出現了這種角色,誨人不倦卻無人理睬,或又言者諄諄,聽者渺渺,他們不是先知,就是聖哲,但是,他們的共同經歷就是~孤獨的悲感,換句話說,直至「滅種」的到來,瘋言瘋語,無足徵信。神話中的Casandra如此,神話外的蘇格拉底一班,在<第11小時>中,除了預言之於電影本身的意欲,電影之內,所謂Casandra情結的變體,也一再出現在該片中,上之於神喻與今人之神技---科學,其中便擔綱了不輕的角色。因此數不清的專家(電影號稱50)一再一再的灌輸與鼓勵你:「我們沒有明天」的恐懼與反思、反動,唯恐聽者依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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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傷 痕>

如果,抽離了傷痕的先見與一份不明究理的崇敬與膜拜,傷痕是一篇什麼樣的作品?如果,離去的政治
的圖騰與名詞的皮相,傷痕到底能多麼touching?在被「灌輸」傷痕文學的「知識」前,我不由得想先彰顯一下我的無知...

傷痕,是一篇悲劇。如果我們用不要管pitty and fear(註),還是可以很輕易地發現,他跟殺父取母的伊底帕斯有幾分神韻上的雷同。自然,我不是說完全相同,不過,一樣以[弒親]的角度而言,不管是伊底帕斯與曉華,他們都承受著相當的「天命」以弒親,唯一不同的,乃是希臘悲劇的主人翁,承受的是宿命的、神格人化的「天」,因此,伊底帕斯的弒親,僅是不由自主地完成、契合、甚或演出命運所賦予「悲劇使命」。而傷痕一文中的曉華,則是承受著社會式的、人格神化的「天」(或說意識形態)所影響,自發且決絕地上演一齣「大義滅親」的戲碼。兩樣的天,卻同時扮演著神話搬的魔力,牽引著主角,一步步走向不可挽回的死亡...

然而,巧合僅只一項?

如果我們看到了二者的「遊歷」(所以逃避/力抗)之於「天命」的安排,則無疑又是另一巧合。伊劇以逃脫為戲碼,使伊王無意間成為了底比斯王,也"契成"了「弒父取母」的天命,而傷痕的小華,則是以「下鄉插隊」來力抗右派的「血統」,是此,悲劇除了相同的「天命」以為起點外,「出逃」以契成悲劇的「旅程」,自然也就共構為悲感的另一支柱~

然而,不只是旅程與領悟的過程。從伊底帕斯、安帝芬尼、乃至米蒂亞、莎翁的李爾王、哈母雷特、甚至是眼前所見的 --傷痕~ 其悲感的高潮與毀滅、寓意與訓誡,同時座落在「至親」與「天命」的共同性(不管是人格天否),不經讓讀者們有一種「中外英雄見略同」的訝異與怖厲。何以「親」的可惡、可弒、可悲,同出於台上的角色、台下的觀眾,其作用卻同時達到一種"Purify"的目的與教誨?~因此,悲感之所以可悲,之所以可泣、之所以可以淨化,皆在古今(甚至中外)一如的「道人生」上!

不經長夜泣,何足道人生?是此~有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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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高興在課堂時間,能與張曉風女士共聚一堂,傾聽幻想中,所謂「名家」是如何將「質木無文」的文字符號,幻化成時而具象、時而抽象的天光、雲影。此次演講,張女士雖然沒有使用時下新奇的電子玩具以增色(很可惜,不像白先永先生的演講一樣,張女士此行甚少聲光影像、powerpoin等"時髦玩具"t),卻仍給予學生不少創作上面的體味,是此為文記之。

 
不同的語感靈魂

    張女士戲稱自己是「一代半的外省人」,說明大陸、香港、台灣等不同地區,所產生同種而異的語感及文化體驗。一個身為江蘇的台灣人,從代表故土、故鄉最深沈懷念的語嚅噥[1]市井言談[2]、乃至香港的客居隨筆,張女士的作品,成為斯土、斯人的點點滴滴,不管是筆調高雅的「曉風」,或化成疾俗剴切的「可叵」,張女士將多元的民族記憶,鎔鑄在一種單一語言、多種情懷的文字相中,成為一本又一本的文學小品。我還記得,前些日子,張曉風女士也為「大紅軍隊排排坐[3]一事為文(還讓教荀子一書的老師,在課堂上評點、共賞XD),細細讀來,哀而不怨,憂而不傷、不慍不火,是此文也,亦此人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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